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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随便写写

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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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雷中心##麦克雷##安娜#






安娜·艾玛莉死了。

准确的来说,她牺牲了。在一场和黑爪战斗的战争中,敌方狙击手的子弹打穿了她狙击枪的瞄准镜。
那一瞬间,通讯中只剩下了瞄准镜碎裂声和她一闪而逝的惨叫。
通讯频道中一片寂静。守望先锋的所有人都很明了,他们又失去了一位战友。

“该死的黑爪!”不知是谁发出的短促而又绝望的咒骂。
接下来又是一阵可怕的沉默。

他们没有找到她的尸体,甚至连她用的枪都没找回来,基地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氛,他们不知如何把她牺牲的消息告诉她年仅14岁的女儿。

最后他们极富责任感的指挥官杰克·莫里森决定由他自己去告诉这个可怜的女孩母亲去世的消息。

“等等,莫里森。”在一旁的暗影守望的长官开了口,“把这家伙也带去。”说着,他一把拍上了还在愣神的牛仔的背将他推了出去。

名叫杰西·麦克雷的牛仔还在发愣中就被自己的导师兼上司一巴掌拍了出去差点一个踉跄,换来了金发指挥官关心的眼神。
“什么?我…………”
“那就我们一起去吧,杰西。”莫里森微微点了点头,顺带也拍了拍麦克雷的肩膀。

麦克雷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这应该算是他在守望先锋里第一次目睹战友的死亡。虽然他曾在死局帮里多次目睹同伴的死亡,但安娜的死不知为何还是让他的心里泛出了苦涩的味道,他抓紧了胸口的衬衫布料。

他和莫里森一起敲响了安娜家的房门。
“妈妈你回来了?”门里传来年幼的法芮尔活泼的声音,这一刻,他们俩都不约而同的不想把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天真可爱的女孩。
门打开了,女孩没有见到她的母亲,略显失望,但是很快笑容就又出现在了她的脸上,“嘿!杰克!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非常崇拜你!我妈妈她是不是还在出任务?”她有些害羞又有些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麦克雷。
麦克雷不止听过一次安娜在特工们的面前说起她唯一女儿的故事,说起她的开朗活泼和正义感,说起她有多么崇拜守望先锋的特工们,她那时笑的从容而又溺宠,但只有麦克雷注意到安娜的眼里满盈的无奈。

“抱歉,法芮尔。我现在不能给你签名了,我们是来接你……参加你母亲的葬礼。”莫里森摸了摸她的头,“安娜她已经………牺牲了。”



安娜·艾玛莉的葬礼定在了三天后的一个清晨。

葬礼很简洁,他们把她平时的衣物和用过的茶杯放进了棺木,去的人也只有那么几个,战争还在继续,他们没时间停下脚步。
法芮尔穿着黑色的裙子站在母亲的棺木前一声不吭,从她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后,她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流过一滴眼泪,但是她通红的眼眶还是出卖了她。

“安娜·艾玛莉,我们的战友,一位勇敢,正义,可敬的女士………”
莱因哈特·威尔海姆的浑厚的嗓音诵读的悼词回荡在这个小小的教堂内,他是守望先锋资历最老的前辈,也是安娜生前的老友。
每个人的心情都悲伤沉重。

麦克雷静静地站在莫里森的后方,他的导师,暗影守望的指挥官加布里埃尔·莱耶斯因为任务没能出席的了葬礼,于是他被莫里森要求代替他的长官出席这场葬礼。

老天,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麦克雷扯了扯自己黑色西装的领带,他今天好像把领带打的太紧
了,都快要让他窒息了。
他一点也不想来参加葬礼,并不是因为讨厌安娜,相反的,他非常尊敬这位勇敢正义的女士,也根本无法面对她的死。

“杰西,你今天是不是有点累了?”莫里森很快就发现了麦克雷不对劲,于是担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莱耶斯跟我帮你请了个假,晚上的训练你可以不用来。”

麦克雷浑浑噩噩的点了点头,换来所有人或是关心或是理解的目光,但他根本没有在意那些,他偷偷跑去了酒吧喝的酩酊大醉。
刚开始他只是默默的一口一口的吞咽着啤酒,然后深深的吸一口雪茄,再然后他就往自己的嘴里一杯一杯的灌着各种酒精饮料直到自己醉的不省人事。
最后他居然奇迹般的像个正常人一样准确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时,酒精已经在他的体内分解了一部分,他也已经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的头很疼,嗓子也干的要命,幸好水杯放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他没费多大功夫就缓解了口渴。
他躺在床上,任冰凉的液体划过他的食道,让他脑子里的热度又下降了几分,于是才罢工了一小会儿的机器又开始运作起来
——— 他满脑子都是安娜·艾玛莉的身影。

他想起了他刚加入守望先锋不久的那天下午,拥有着乌黑长发的女性副官拉着他的手推着他的后背请他去喝自己的下午茶。
那不过就是一杯红茶而已,外加稍微兑了一点牛奶。安娜笑着问他和别人相处的怎样,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红茶来掩饰。
“别担心,那些都是非常善良的人。”安娜给他已经喝空了的杯子又添满了红茶,“你和他们一样,杰西。”

他的眼前浮现全是点点滴滴和安娜相处的画面,她在训练靶场教自己瞄准技巧的时候把头发高高束起的样子,她泡红茶时优雅搅拌的样子,她拍着莱因哈特开怀大笑时的样子………它们像走马灯一样划过他的眼前。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脸上早已布满了自己的泪水。他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企图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可那份苦涩还是从他的心底翻涌而上。

该死。

终于,他忍到了极限。

麦克雷一把扯过自己的枕头压在自己的脸上想要盖住自己抽泣的声音,可是他吸气的声音还是太明显。于是他转身,把自己的脸埋在床角,用枕头死命的压着头,想象着这样就不会发出声音来。

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他压抑的哭声,安娜的死让他感觉又回到了那个还是孤儿的自己。
这个夜晚,他哭得像一条丧家的败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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